20070815

20070814

你說你想退學,

就算課已經修完了,

幾乎是只剩下做完實驗、寫完論文就可以口試的地步,

也不願意多花一秒鐘和你的指導教授相處,

或是先休學一年去當兵,

回來再換指導教授把論文寫完。


你說他很情緒化,

你摸不清楚他的脾性,

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你做什麼,

從來不主動和你聯絡,也不瞇挺,

只會一直要你做各式各樣的實驗,

明明是已經差不多接近口試的進度,

卻在研二的暑假被要求全部重做。


我很同情你,

也在電話裡試著要你振作、幫你打氣,

卻也不免暗自覺得:

真是一報還一報,一物剋一物。

這個老師現在對你做的事情,

不就和你當年對我做的事情一樣嗎?

打電話都不接,避不見面,

等找到人後劈頭就說要分手,

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是什麼理由。


你說你對老師太好,

從來都逆來順受,

所以現在才被予取予求;

我才想說,

世界上被像你那樣對待,

還肯接你電話的人,

大概只有我了。


有人曾問我相不相信因果,

也許這並不算是,

但是現在我相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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