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0410

20050328

「您是洗完澡了嗎?」

「對啊,妳的暱稱很機車。」

「我改的時候你不是有看到?我要放到明天,啦啦啦~」

「沒注意到ㄟ。」

「~_~。ㄟ,有沒有好一點?我在想是不是你昨天晚上跟你朋友談了之後,又不免想起。」

「應該不是,只是六日都會心情不好。」

「恩…慢慢來吧。從那時候開始,也不過兩個星期,才兩三個六日。乖喔,下次來新竹玩。」

「我常去新竹完。」

「如果有什麼可以幫你的,一定要說喔。」

「恩,謝謝你還有人傑。」

「應該的啊。」

「我其實沒我想像中的恢復速度快。」

「不要逞強啊,那樣的恢復不是真正的恢復。」

「恩恩,不然我今天也不會心情不加了。」

「你如果不能有程度上的放下,那連唸書都很難喔。會沒辦法專心,一個人或很多人都沒用。晚點我會整理以前的文章再放進布洛格,如果你明天無聊的話可以看看。」

「其實我每天都在網路上逛。」

「恩,反正最近新聞也沒啥事情好做,如果想放空就放空,如果想回憶就回憶。」

「恩,也只能這樣了。」

「不要勉強,但是也希望你多年後回想起來不要後悔。」

「後悔什麼?」

「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摟。」

「不了。」

「沒有把握更重要的事情。喔喔,糟,你現在有盲點了。」

「噢,了。」

「這個,要一下子消失是不可能的。」

「恩,隊的。」

「慢慢把唸書的時間加長,做點其他事情,如果沒有想做的事,那發呆也不錯 。 如果你覺得不能發呆,就跟我或仁傑講,我們就會陪你聊天,或找你去幹麻,總之就開口吧~」

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要麻煩妳跟人傑了,謝謝。」

「不會,還好我跟他截稿時間還錯的挺開的XD。如果我暫時不能陪你了,那還有仁傑,而且我就要去好遠的地方了。」

「新竹很遠嗎?」

「恩,好遠。」

「不會吧,又不是要走路啊。」

「走...那七月底都寫不玩XD,心理距離吧。我就要開始過著和一般人作息不同的生活了。」

「有嗎?」

「寫論文好像窩在克魯瑪農人的洞穴裡不停畫壁畫似的。我說不定會日夜顛倒、 或是看兩天書、睡三天覺之類的。」

「加油,論文要寫出來噢。」

「你也是,要走出來喔。」

「恩,我不能輸給他,而且要過的比他好,對不對?」

「有時候啊,我會覺得這是賭氣的話。當然你也可以說是激勵自己的話,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好比較了,你過得好就好,和她已經沒有關係了。而且,我們這些朋友都會希望你過得好,她怎麼樣,坦白講,與我何干,而且,我可以講更殘忍的話嗎?」

「可以。」

「恩,我不覺得他在乎了,她也許希望你過得好,可是她有更在乎的人了,你懂嗎?」

「董了。」

「ㄟ,如果不能承受的話,藥叫我住嘴啊。也許不是那個男生的原因,我們可以這樣想,她在去年九月就已經不是那個她了。她在乎的是自己。不像你或我 會把愛的人看得比自己還重了。」

「繼續獎才庫的話,殘酷。」

「ㄟ,荀子說啊~哈哈,其實以上的話都不殘酷,那是事實﹝這樣講會不會很殘酷﹞。而且你一直都知道,只是你要提醒自己記得,需不需要打電話?」

「恩,等等,我現在還可以。」

「好,仁傑擔心你唷。」

『俊毅現在和你聊天嗎?』

「恩,可是不太妙,回的很慢。」

『ㄟ...那我還是不要插一腳,勸他早睡好了。』

「我不知道是他在發呆,還是在和別人講話。應該睡不著吧。」

『一睡解千愁啊,嗑藥啊。』

「哈哈~。」

「我今天會吃藥睡,不然會睡不好。」

「那要算一下時間唷。」

「恩。」

「好。」

「反正我陪你到底啦。江老板快不行啦XD。」

「他要睡囉?」

「他說他在洗衣服,不然早睡了。」

「欣怡,幫我一個忙,把這段對話紀錄存起來。」

「哪一段?」

「明天E給我。」

「現在我們講的?」

「殘酷話語的全部。」

「我乾脆錄個mp3給你好了~_~,想想那這樣我還真堅強,幾乎是一個人走過來。」

「好啊,每天聽就會堅強了。」

「那跟荀子講的不一樣耶。」

「越是難過,越是要每天提醒自己。」

「那你應該每天看她照片才對=.=。恩,你沒有忘記,也不應該忘記,只是想不起來而已。想要忘記以前的部份回憶,有時候也會順便忘記自己應該把握的事情。」

「欣怡,幫我把對話紀錄劉起來吧,謝謝。」

「我會的。啊,好可惜,以前的都沒有留。不過你要是問我,我會說我全部記得。你也應該要記住,這樣就不怕有一天有人會大聲地質問你,而且這個人還非常可能是你自己,懂嗎?」

「了,欣怡,我下線了,晚安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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